嘿嘿,长不大的小家伙最可爱了。
“为了实现小泪的愿望,我送解'药'去了。”吃到嫩豆腐的相思,嘴角抿着一丝涎笑,立马飞向青'色'中的那顶银金相间的大帐。
轻轻一动,划过了平原上相距的点点距离,只一瞬间,麟麟泪便隐入了那顶绣着金字银'色'旗帜的主帐中。
银金相杂的主帐,宽足有三十丈,静卧在草地上,似庞然的一只魔兽本体同,隐隐透着威压。
它的左右是两重青'色'营帐,周围不见守护,只有门前的布幔两边站有两位身着铠甲的卫士。
宽阔的主帐内,被分为了里外两处,外间的一处铺着青'色'的地毯,只有中间是一丈宽的红毯,摆设却如每幢建筑物中的大厅一般,除了中间的一部分路,便是一排排的座席,不同的是,主座上只有一右一左的两副座而已。
不过,偌大的帐中,除了跟外面一样,同样是站在门口处的两位守护者外,整个帐中空空的,没有半个人影。
他丫的,这还差不多。
如果真如古战场上一样,主帅就住在主帐中,她还真没法接受。
扫了一眼空空的地方,相思反而异常镇定。
“我出去了,你们等着我。”慢悠悠的移动着麒麟泪,飞到主座处,相思不急不徐的停稳,再施施然的回头瞅瞅紫极、随风后,轻轻一迈步,踏出空间。
白光一闪,似一只轻盈的蝴蝶飘然落下,相思大刺刺的坐到了座上。
“嘶……”,却在那一瞬间,停在某处的隐形物中,响起了一阵阵吸凉气的声音。
只在一刹那间,空中又一亮,一身银金相间铠甲的金召,浮现在了主座前方的虚空中,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了主座上那凭空而至的人。
这小丫头,果然是跑来了边界。
只是,是从哪出现的?
为何那么多双眼睛,都没有看见?
可有连火眼金睛兽都不能窥到影子的宝器存在?
金召眼中的疑'惑',深如幽海,视线更是一片炙热。
她不是怪物哇,为啥还没看够?
“二堡主阁下,您老还要看到何时?该不会只几个月时间,您老就不认识我了吧?”被瞅得浑身不舒服,如'毛''毛'虫爬过的相思,终于受不了,语气中的恭敬显示出不爽。
小丫头还是小丫头。
果然是改不了那脾'性'。
“小丫头,你这几天去了哪?让我好等。”身形微微一动,金召落下,拉过副座的椅子,毫无形象的坐到了相思身侧。
他知道了?
丫丫的,那些人的嘴,怎么就那么不严?这下子可好,如果她老娘知道了,没准又担心得吃不香睡不好了。
唉,早知道如此,她应该将那几位的嘴全缝上。
真是失策。
“他们传信给你啦?”后悔的相思,挠了挠后脑,讪讪的瞅着金召:“我母亲那边,是不是也知道我回来了?”
“我可是帮你瞒着了,”金召淡淡的笑眯了眼:“说说看,你这小丫头都去哪转了转,现在才到?竟还没去一线天城,反而到了这东南线上?”
好地方啊,那个可不能说。
“去某个地方喝了喝茶。”相思笑得无良:“我可是来给你帮忙的,等将外面的沙鳖一打尽后,再带着这边的人马,去踹吴候来风老王八的屁股”
“你?”金召的视线,不客气的将其上下一打量,当头泼下冷水来:“单打独斗,你还可以,沙府可是有近二百万人,你想一打尽,回去睡醒后再来想办法。”
靠,门缝里看人……将人瞧扁了。
她看起来真那么弱?
“哼哼,少瞧不起人,我都进了你的主帐,你们都没发觉,我一打尽沙府,又有什么不可能?”相思一瞪眼,如一只斗鸡一样,竖起了全身汗'毛'。
这个,还真有道理。
“小丫头,可是有人给你助阵?”一拧眉,金召有些迟疑的轻语:“刚刚是谁送你到这里来的?”
助阵,那是肯定有的。
不过,只是她自己的伙伴而已。
“我自己飞进来的。你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我还需要保留着秘密去帮我母亲退敌呢。”相思往空中一抬手,抛出一堆拇指大的瓶子:“这些给你,一会你让人散下去。”
“这个是什么好东西?”金召举手,将所有小瓶收起来,只捏住了一只在手中,摇晃一阵后却什么也没看后,又望向了相思。
“解'药'。”相思丢了个白眼;“晚上时,如果见了对面主帐营左右的地方有烟雾,立即打开瓶子,一万里范围一只,看好风向,可别浪费了,我可是不多的。”
“解'药'?”金召一怔:“小丫头,你要用毒?”
“敢来啸月堡找麻烦,我自然也不介意提醒他们我的另一重身份,让他们明白,'药'王城城主的孙女,可不是好惹的。”相思拍拍袖子,晃悠悠的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呼”,金召陡然站了起来,探手飞抓。
“走了。”一瞬间,相思一动,身形自原地隐去。
“小丫头……”僵直着抓空的手,金召目瞪口呆的瞅着了虚空。
“我去勘查敌情了,你们晚上随时准备开启解'药'。”返回麒麟泪中的相思,丢出一句话,轻飘飘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