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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画风被狗吃了？！

眼看莉莉丝作势就要放火烧狐狸，伊莲娜赶紧一缩脖子晃着尾巴求饶——她已经被莉莉丝烧了好几次尾巴，这会儿已经烧出心理阴影来了。

“啊哈哈哈，我刚才只是看你有太紧张了所以想帮你放松一下而已嘛，你看你现在不是放松多了，放松了才好谈正事呀~”

莉莉丝也不话，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直看得狐狸浑身发毛，几秒钟后果断缴械投降：“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有下次我就是狗！”

有了狐狸的保证，莉莉丝这才满意地扭头转向若有所思的艾薇儿：“前辈，有什么发现么？”

艾薇儿撩了撩紫色的长发，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然而她很快就了头：“不算是什么大发现，只是稍微确认了一东西而已。这东西你也看到了，虽然会引发真理权柄的震动，但除非彻底爆发出来，不然根本找不到一迹象，我和八之前也试过研究灭则之力，不过在没有实物的情况下完全没什么卵用。”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酝酿着台词，莉莉丝颇有些期待地望着她，等待着艾薇儿的下文。

但见威武雄壮（？）的艾爷深吸一口气，规模惊人的胸脯随之起伏：“这玩意儿可真他娘的衰啊……”

“……诶？还有呢？”

你丫这就没了？！

“你还有啊，哦对了。灭则之力这磕碜玩意儿根据我们的研究呢，其实它非常类似于真理权柄，但是这种真理权柄不知道什么原因缺失了一部分。所以它就和个衰神似的，不论啥东西碰到它都会自动去填补这个‘缺口’，于是——”艾爷咋咋呼呼地猛一拍手，“嘭啪咔嚓，世界末日了，万物毁灭了。”

虽然艾爷的形容非常形象，但是莉莉丝也没想到世界末日万物寂灭的景象在这位七代魔女眼里居然就是“嘭啪咔嚓”四个字就算完事儿了。你还敢再简练吗？

“这么，灭则之力就是残缺的真理权柄？”

“不不不，九儿你错了。我只是‘类似’，并不是它就是真理权柄。事实上我们作为次元魔女掌握了全部的真理权柄，你有感觉到有任何真理权柄的缺失么？”

莉莉丝只是稍稍琢磨了一下，很快就摇了摇头：“没有。所有的真理权柄都是完整的。并不存在缺少哪个的可能。”

“可如果所有的真理权柄都是完整的，那灭则之力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好像早几代的魔女前辈也有研究，灭则之力是虚空世界树在进行大轮回的时候诞生的副产物，不过这个法一直都是猜想，没有得到过证实。”

伊莲娜又凑了过来，嘻嘻哈哈地拍了拍莉莉丝的肩膀：“其实莉莉丝你完全不用那么紧张，永恒天界毕竟是过去时了，寻找天界毁灭的真相是任务却不是命令。慢慢来就好了。顺带一提，你真的不需要我教你做……”

在这之前无比漫长的八个虚空纪元都过去了。却依然没有哪位魔女找到真相，想要她这位第九代妹妹在短短几年甚至几个月内找到真相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了。

人生嘛，果然还是要享乐尽兴才是，次元魔女永生不死，要是天天这么纠结，心过几年头发都掉光了！

狐狸的话还没完，莉莉丝的掌心间就猛然升腾起熊熊燃烧的烈火，少女向着这位始终不靠谱的前辈一咧嘴：“伊莲娜前辈你过来，我帮你烤个火。”

“汪汪汪汪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