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平时小汪在家里总被嫌弃,其实它从出生到现在,真的是一只非常受娇惯的小狗。
从小吃得好受宠爱就不用说了,就是家里最嫌弃它的沈国栋都不会让它受一点欺负。
平时出门,最远也就是跑到小寒山,走的还是松软的土路和草地,去趟县城它都是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威风凛凛地接受路人的惊叹指点的。
所以这回。真的是小汪从出生到现在受的最大的苦了。
安抚了一番撒娇的小汪,周晚晚还是想找哥哥们。现在是上午十点半,他们都去哪了?
昨天她只看到了沈国栋,沈爷爷说小汪追去时周阳和墩子沿河套找人没回来,周晨去参加搜索,都没来得及跟去。
可是她都回来了,他们怎么会不出现?
“都忙着呢!我告诉他们你得睡到今天晚上才能醒,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郭老先生得意洋洋,“看他们在眼前晃悠我就想踹两脚,都让我给骗走了!”
周阳几个确实是在忙着。妹妹找回来了。郭老先生也说只是身体虚弱,睡一天就没事了,可是绑走妹妹的人还没找到呢!
首先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郭克俭。
他说是偶然捡到妹妹的,可周阳几个都在怀疑。怎么就那么巧偏偏让他捡到了呢?
一番调查下来,可能这件事真的就是那么巧。而且郭克俭要是不认识周晚晚,也不会把她捡回去。
当时他们前面两辆大卡车,车上一二百人,都看见了被一个女人抱着走的周晚晚,可是谁都没喊停车。
郭克俭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来干这件事。他这一年多一直在“治理干岔河”工程的工地干活。一天都没请过假。
他们青年突击队说是积极要求参加革命的积极分子,都是主动要求到最艰苦的地方锻炼的青年人。
其实都是家庭成分不好,没有出路,只能来这里用命换点资历的拼命三郎,或者是为了不受父母连累,过来躲避迫害和压抑的生活环境。
他们能做的就是拼了命地干活,越苦,越累,越危险,越能为他们以后的人生路挣得一线生机,谁都没有资格请假,更不敢请假。
“郭克俭是我们队‘连续作战四百天’的成员,正在跟大家一起努力冲刺‘连续作战五百天’的荣誉。”队长的话完全排除了郭克俭的嫌疑。
他们昨天是从一百多里以外调过来的,郭克俭根本不可能从那么远遥控这件事。
但是沈国栋还是对他敌意重重,“捡到囡囡为什么不马上给送回来?你把她带到那么远干什么?当时她受伤流血,你不赶紧给送回来治疗,让她跟你们跑了一百多里到那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郭克俭苦笑,“我怎么知道捡到她的地方离你家多远?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郭克俭?能随便支使谁,能想去哪去哪?!”
郭克俭忽然激动起来,“你他妈的能牛逼哄哄地带着一队人马闯进来拿枪指着我的脑袋!我他妈的想给囡囡要一点热水都得拿自己三天的饭票去换!别把你那些想当然放到我身上!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郭老将军家的长孙了!我现在他妈的是人人都能踩两脚的狗崽子!”
沈国栋冷笑,“少他妈的跟我来这套!老子不上你的当!你要是能就这么憋屈着让人踩,老子跟你姓!这事儿咱们没完!你他妈的一肚子花花肠子!老子总有一天得给你捋直喽!”
郭克俭也冷笑,“你从生下来就被你爷爷捧着护着,全家没一个人跟你争抢,你懂什么是竞争?懂什么是身不由己?我他妈的就不该跟你说这些!你也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要找人还是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吧!”
沈国栋也不想跟他浪费时间,转身就走,“这事儿还没完,等我以后再跟你算账!”
沈国栋走出关着郭克俭的屋子,对站在门口的哨兵吩咐,“看紧了他,不许任何人探视,不许他跟任何人接触,说一句话都不行!”
公社的王书记非常会办事,把小学校后面空着的几间房子收拾出来给沈国栋和留下帮忙的一个排,又留下了两个干事,交代他们全力配合,自己就完全不过问他们到底干什么了。
很快,所有有嫌疑的人都被拉来给郭克俭和当时在场的突击队员指认。
周阳几个还是不信任郭克俭,让他指认完又让当时跟他一个车的人再认一遍。
最先来的是周家众人,除了瘫痪多年的周老头,一个都没拉下。连去五十里外出民工的周富夫妇都被他们给找了回来。
然后是李家众人,除了李老太太,也是一个人都没拉下。
接着就是当时在土坯场现场的人,周围屯子里跟他们兄弟有过节的人,甚至全公社范围内,当天出门走亲戚的妇女都没放过。
一波又一波的人来了又送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那个抱走周晚晚的女人到底是谁?她势单力薄看样子又没有帮手,能藏到哪去?
这么仔细的排查,还是没找到她,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还有哪些方面是他们给漏掉的?
这个女人像阳光下的露水,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周阳几个人的调查陷入了僵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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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孝顺女儿王丽上辈子被家人害得夫死子亡,半生坎坷,中年早逝。
谁知道,老天爷保佑,她重生了!
回到了一切都还没有开始的十四岁!
这一世,坚决不能当文盲,要去考大学!
这一世,坚决不能被卖了换彩礼,要自己找个合心的好男人!
不过,这位军人大哥,你太老了吧,我才十四岁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