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他可以用这个机会挑拨离间,让艾菲特他们这群手下没有一个人听他的,只会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大家看见了吧,这就是你们引以为傲的老大,跟着他这么长时间了,他又把你们当回事儿吗?
他什么都没有跟你们说过,反而是在生死关头都不顾你们的死活。
人都死了报仇,还有什么意义呀?
我觉得你们应该大难临头各自飞,不要管艾菲特了,你们自己走,把他留在这里就让他一个人留在这儿,我相信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秦渊,你不要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够说的动他们,他们这群家伙的奴性很强的,而且他们效忠的也不是我,而是老k。
他们今天谁敢走出这里,扔下我一个人,不管回去之后,死了就会比今天难看,一百倍。”
杰森也在旁边摇摇头,无奈地对秦渊说到。
“这种方法对他们根本都不管用,他们现在早都已经对危险免疫了。”
何晨光也在旁边很惊讶。
“你们说一个不怕死的,碰上另一个不怕死的到底谁能够赢了?”
“谁赢?谁输都不重要,问题是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范天雷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完成,不能够再继续拖下去了,诺曼卡里姆知道了之后,肯定也会插入到这件事情当中。”
“你疯了吧?你怎么又提起诺曼卡里姆这个家伙一提起这个人,他们两个不知道年轻的时候有什么恩怨,到时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别连累我们了。”
杰森也知道秦渊这一次说话,肯定又是被哈桑听到了。
艾菲特也看出了哈桑的决心,既然他不愿意放自己离开,那么就应该想一些其他的办法。
“你们现在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呢?”
“现在就指望着陈吉祥这个小子了,这个小子穿着潜水服不知道去哪里了,有没有危险,我们也不知道,就算是他已经成功逃出去了,他也应该想办法救我们吧,
他不会这么没有良心放着,我们不管?
秦渊,我不得不说你当初找这个小子的时候实在是这些不靠谱,人家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现在这个小家伙万一要是已经逃出升天了,会不会根本就不管我们自己跑回h国?”
何晨光说了这些话就明显的能够感觉到,他刚刚并没有看到陈吉祥的踪迹。
秦渊也算是放心了,他就顺着何晨光的话往下说。
“何晨光,你好歹也是部队出来的,我们在部队这么多年,不管任务在艰难困苦,你见过有逃兵吗?
陈吉祥,这个小子,他虽然是有的时候比较奸懒馋滑,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是从来都不会含糊的,他是不会当逃兵的,你就放心吧。
他要是能够有机会逃出这里,一定会第一时间想办法救我们的。”
“他会联系范天雷吗?要是让范天雷知道我们几个现在在这里这种惨状,他肯定会笑掉大牙的。”
“现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先离开这里,不要引起哈桑的,注意,先去找方教授的两个徒弟。
别忘了我们来到这里的主线任务是什么,你们在这里磨磨唧唧的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方教授的两个徒弟很有可能就在诺曼卡里姆的手里。”
“哎呀,不是不让你提诺曼卡里姆吗?他不是有我们的名字吗?叫他何飞,以后我们就这样称呼他,哈桑这个家伙听不懂的。”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艾菲特,也不可能放任着自己的手下不管。
他灵机一动,准备把所有的矛盾都转移到秦渊的身上。
只要哈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用来对付秦渊,艾菲特似乎也能够轻松一些。
“哈桑,你不是一直都对于他们在巴国偷渡人的这件事情很不满意吗?你为什么不先把他们几个给抓了?为什么都把所有的事情放在我的身上!”
“这还用问吗?因为跟偷渡比起来,偷偷运送军火才是更可怕的事情。”
“秦渊,你话也不能够这样说,要不是你们偷渡了,这一群在你们国家作奸犯科的人到这里,他们又怎么可能会买卖我们的军火呢?
如果连人都没有,我们军火又卖给谁呢?”
哈桑在旁边掏出了自己的酒,又喝了一口。
“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这里争吵了,谁都不是什么好人,谁也别想跑既然你们什么都不肯说的话就都跟我走吧。”
“跟你走,跟你去哪儿?”
秦渊和艾菲特他们两个都深深地知道一个道理,目前他们是在巴国的码头上。
众目睽睽之下,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哈桑是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的。
巴国到处都是崎岖的山路,尤其是秦渊,他第一次来到这里,虽然跟系统获得了一些能够正常交流的语言能力。
但是他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跟系统交换一下巴国的整个地图。
有时间的话,他一定得再找一下系统。
现在这么多人都在盯着自己,他也不可能会把一键回收系统召唤出来。
如果他们离开了码头跑到了崎岖的山路里面,到时候哈桑想把他们私自处决了,也没有人知道。
哈桑虽然很欣赏秦渊,不会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不过,艾菲特现在还不能死,他是惟一一个秦渊接触过跟老k和地下军火系统有关系的人。
杰森很紧张的看着秦渊说到。
“如果我们要是离开这里的话,就不安全了。
且不说,我们本身现在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就算有反抗的能力,我们也没有办法反抗巴国,到处都是他们的人。
别看哈桑,现在看上去好像很正义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他找到了一个地方把我们所有人都抢劫了,并且杀害了呢?”
“他应该不像是这种人吧,杀人越货,他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情吗?
刚才艾菲特拿着金条,他都不为所动,我认为他应该不会这样。
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他偷偷摸摸地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黑屋子里关起来,对我们严刑逼供,这才是最可怕的。”
何晨光一听到言行逼供这几个字,他都已经吓得直哆嗦了,
“我这个人最怕疼了,万一,他真的对我们严刑逼供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