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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般的沉默后，封辰伸手，揽住了林汐盈盈一握的腰身，喃喃说道，“林汐，我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那不是你的错。不应该由你来承受！”

一步步剥开当年的往事，林汐的绝望无助赤裸裸地摆在他面前，才知道那些年，因为江雅月母女，她遭受了多少罪！

“封辰，谢谢你！”埋在他宽阔硬朗的胸膛里，林汐哽咽不成声，“不管怎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是个有污点的女人！怎么也不能和你在一起。”

“只要你说句话，我可以让林雨琪永远闭嘴！”

冷冽的声音划过耳际，封辰眼底隐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狠戾，这些年过去，在商界也算是个狠角色，但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为了林汐，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不，封辰！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就算你怎么去做，都于事无补了。”林汐抬眸，清澈如水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封辰，一字一句地说道。

一时之间，气氛僵滞了。

许久，封辰似是下定了决心，终是说道，“林汐，谁都有过不堪的过去。其实……其实我也曾有过那么一次。”

这件事，他一直压在心底，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如今，为了和林汐归为一类，他不得已，只得说了。

“什么？”

“曾经我也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也是三年前，有一次我喝得酩酊大醉住在酒店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进来了一个女孩子，迷迷糊糊我与她发生了关系，等我洗完澡出来时，她已经不见了。

床单上留下了红色的印记，触痛了我的眼睛。

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没有时间去追查她的下落，等到后来想去追查，似乎这个女孩未曾出现过一般。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心底有过一丝触动。

就有一种想保护你的欲望，不管是不是第一次。毕竟，我曾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伤害过别的女孩子！”

当封辰一口气说完，多年来的心结似乎一瞬间打开了。

她曾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

他曾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夺走了别人的第一次。

更奇怪的是，缠绵时女孩的表现，他的表现……都那么地自然、炙热，让他忘了只是一次偷欢。

后来，他归咎于酒精的作用。

“封辰！”林汐不可思议地抬头，晨光里，封辰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炙热的手掌紧贴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突然，有了一瞬间的怔愣，她感觉似乎很早以前就认识他。

不，不仅仅是车祸时，见过。

“你是不是也在那家酒店？”

“嗯！”

“哦！”林汐颓丧地低下了头，如果封辰当晚在那家酒店住宿，或者说，和他上床的对象是她，就算当时不知道，事后一定会知道。

毕竟她逃出酒店时发生那么严重的车祸，所有住在酒店的客人都会知道。

“林汐，和我回去吧！”

“不！”

林汐一口回绝了。

掀开被子，起床，走进浴室里，脖颈上斑斑淤痕告诉她，昨晚发生了多少激烈的战况，她不舍，她留恋……但不得不舍。

短短十来分钟的洗漱时间，林汐足足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多小时。

她希望和封辰之间没有告别，苦等不到她，直接走人最好。

离别是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