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洢一头黑线,声音也越发局促:“就是知道你要方便,我才躲开的。”
陆景胜:“……”
羽墨忙替陆景胜解释道:“我家少爷说的方便不是白姑娘您认为的方便。”
陆景胜只能干咳两声:“羽墨退下吧。”
“是,少爷。”羽墨得令立即逃之夭夭。
哎呀妈呀,真是好尴尬啊。
白若洢已经调整好了神色,转过身微笑看着陆景胜:“羽墨说你找我啊,不知道徒儿找我何事?”
陆景胜恭敬道:“虽然如今托师父的福,徒儿身上的毒已经无碍,只是徒儿实在好奇,徒儿这毒是怎么中的。”
白若洢一凛,旋即掩饰道:“为师也只是发现你中了毒而已,并不知道你这毒是如何中的。”
陆景胜还是不解:“可是师父平日并未与徒儿一处,又是如何发现徒儿中毒的?”
“我也是凑巧,我不过是到府上看望徒儿你,才发现你病倒了,替你一把脉方知你中了毒。”
无巧不成书,这个理由说得过去吧?
“可是……师父从不出现在陆府,就连正脸都未叫徒儿瞧见,又怎么会突然去陆府……”
这也太巧了。
“我……想你了,不行吗?”白若洢忽然狡辩起来,“做师父的想徒弟了,所以去徒弟府上看望徒弟,不行吗?”
陆景胜:“……”怎么可能不行?
“师父……”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做徒弟的,不应该师父说什么便是什么吗?如今你毒已经解了,性命无忧,你就当做从未中过毒不就得了?”白若洢突然恼了。
陆景胜欲言又止,只好拱手作了个揖:“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白若洢逃出客房时竟然有些狼狈。
回去找青蕾时,青蕾正在她的闺房门口等她:“小姐,一切已经按照小姐吩咐办好了。”
“可还顺利?”
青蕾点了点头。
白若洢跟着青蕾进了里间,见郁琬已经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果然很顺利。
幸而让青蕾在郁琬的吃食里下了迷药,否则郁琬武功不若,怎么可能如此顺利束手就范?
尹府,玉莲伺候尹湘湘用饭,见玉莲殷勤布菜,尹湘湘道:“往日里,这些活都郁琬替你干了,如今你干起来有些生疏了吧?”
玉莲撅起了小嘴:“瞧小姐说的,好像奴婢从来没干过这些活似的,那郁琬才跟了小姐多久,奴婢可是打小就跟了小姐的。”
“也不知白姑娘留下郁琬到底所为何事。”尹湘湘心里到底有些不安。
门外,小丫头来报说是苏简简来请安,尹湘湘便叫让她进来。
苏简简依礼见过了尹湘湘,问道:“师父这几日都去哪儿了?”
虽是问询,脸上却丝毫没有关切之情。
尹湘湘不禁想,这个女孩子大抵经历的创伤太多了,以至丧失了爱人的能力吧。
“去了你们苏家的老宅子,见到了你娘。”尹湘湘道。